在我们读初三那年,我与唐兰都十五岁了。我们都成熟多了,我的口音变得沉稳了。唐兰早已出脱成大姑娘了,个子已超过160,长长的鸭蛋脸白里透红,头发仍然扎成马尾辫。唐兰在别人面前不太喜欢遮掩,我们走路时,她常挽着我的胳膊,或者牵着我的衣角,或者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亲切。在外人面前我怪不好意思的,在两边父母亲面前,我常常将她的手移开,并告诉他注意影响,她总是一笑了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过一会儿,她又是那样,我觉得她有点屡教不改,真像一个疯丫头。
事实上,我心里也希望唐兰是那样,特别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若坐在一起,她若靠过来,我就让她靠,并把手从后背绕过去放到她的肩上,让她睡觉,让他感受着那种零距离接触的依恋。有时我们甚至背靠背地坐在凳子上,头顶着头。
两边父母都心照不宣,但我父亲经常提醒:不要影响了学习,要谈恋爱等考上大学以后再说。可是我在父亲面前马上否定了谈恋爱一事。父亲马上改口道:“好好好,我们听错了,我是听到别人瞎说的。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谈恋爱,一个初中生很多东西都还处在朦胧状态,我只是喜欢和唐兰在一起。我喜欢唐兰往我的碗里夹菜,我喜欢她主动来问我的题目,或者同我讨论写作方面的问题。那时,我的写作水平已很高了,在很多国家级刊物上发表过文章并获得过一二三等奖。
父母心里都清楚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唐兰的成绩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一直在全班乃至全校都是第一名,那个唐菊的成绩更是不得了,按亲爷的话来说,唐菊的脑壳比唐兰要好使。老实说,我是受到她俩姊妹的影响,成绩才不段进步上升的。初一时,我赶到班上前十名,到了初三我九成可以考进前三名。
在老师的心目中,一个学生随着年级的升高,学习成绩不断上升了,说明这个学生的潜能已被开发了,将来的前途不可估量,当时乔忠洲老师就是这样评价我的。
初三上学期中考以后,学校接到学区(联校)的通知。通知说在十一月二十八日(公历)将在区中心学校举行一次跳皮筋比赛,比赛分初中部和小学部举行,实行淘汰赛形式。这个通知一发下来,全区的师生沸腾了,因那时在小孩子的业余生活中,基本上都在跳皮筋,以女生居多。堂屋里,晒谷坪,大路边,草地上,田基上等等,只要有小孩走动的地方,就有跳皮筋的活动存在。
跳皮筋的方式分为双方比赛和个人自己享受式活动:分为文跳和武跳。文跳就是由两个人出面用脚牵住围成圈的绳子(缺人时可借助凳子或椅子),其他人沿着绳子一边跳一边唱,一下脚放到圈内,一下脚又放到圈外,抖一下脚,唱一句诗,边唱边跳,脚边里边外。如果有很多人参加,大家就要齐步,体现出一种美感,文跳要讲究一个“齐”字。
武跳就是爬楼梯式,两个牵绳的先将绳索放到脚踝,然后大家唱完一首古诗后整齐跳进去,从另一侧整齐跳出去。第一层双方都过去了,将绳子移高到膝盖,过去了,然后再将绳索移到屁股,再到肚子,再到颈部,再到头顶,最后是双手举高到极限高。
区里的比赛通知要求:除了牵绳两个队员外,另外要选出5男5女,共12人。牵绳队员是为对方提供的,越高越好,高才体现出水平。另外,比赛绳索学区统一提供,长度打开静长15米。编什么舞,唱什么歌,各校自己选择。
接到学区通知后,校长在午间操完了之后进行了专门会议,会上宣布决定我们学校将参加这次比赛。学校由体育老师李和清老师全权负责,选出队员,加强训练,争取获得比赛好成绩,校长讲完后下面一片欢呼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