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罗辛根国立音乐学院成立于1946年,是德国一所国家认证的公立艺术大学。该学院的优势专业是音乐教师专业和古典音乐专业。特罗辛根国立音乐学院于1992设立的古典音乐研究所已经发展成为德国最重要的,同时又是国际知名的古典音乐实践培训基地,在这个研究所里收藏了大量古典乐器,如按键乐器、中世纪乐器、戏剧乐器和独特的管乐器。在校学生400左右,校园里的主要建筑屈指可数:一个红色古堡外形的研究所,一座三层白楼,一座逐层缩小的五层楼。周围绿树掩映,清雅幽静,远离居民区。特罗辛根音乐学院地处一个僻静的小城市,人口不足万人。据说是二次世界大战时迁入的,是斯图加特音乐学院的前身。
学校的学生都是来自世界各地,有来自中国、德国、日本、韩国、俄罗斯、瑞士等国家的学生。当然老师也不例外,学校的老师也来自不同的国家,都是全世界范围内应聘的,并且都能用多种语言授课。因此,kelen可以很容易的进入角色。
手风琴音乐风格以俄罗斯手风琴,中西欧手风琴,爱尔兰手风琴及美洲手风琴为主。俄罗斯巴扬手风琴体积庞大,重量也很大,音域很广,音色深重。中西欧钢琴式手风琴体积适中,质量较轻,音域不大,音色高昂。爱尔兰巴扬手风琴体积很小,质量也很小,音域较广,音色轻快。俄罗斯自古以巴扬手风琴作为演奏其民乐的乐器,其音乐风格时而出现激烈战斗,时而又有轻快舞蹈,时而又有沉重,很好地体现出了俄罗斯民族的精神,很多俄罗斯手风琴音乐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传。中西欧手风琴以法国手风琴为主,法国手风琴音乐就像浪漫的法国,轻松明朗,无限的阳光带来了极为高昂的曲调,很多法国香颂选择手风琴作为主要乐器演奏。爱尔兰手风琴主要用来演奏民族舞会上的民族歌曲,多以快节奏的踢踏舞、里尔舞、剑舞为主,曲调轻松活泼,时常可以和小风笛小提琴合奏。
Jngennen先生一家都对巴扬手风琴情有独钟。巴扬琴起源于俄罗斯,是键钮式手风琴。巴扬的键盘都是由一粒粒纽扣组成的,排列是蛇行排列,每相邻的三个键钮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这样的排列使得巴扬产生了传统键盘手风琴无法比拟的宽音域。由于键钮的紧密排列,所以右手五个手指可以在两个八度范围内轻松演奏。这个优点是钢琴和键盘式手风琴望尘莫及的。另外,巴扬右手有五排键钮,其中四五排分别是一二排的重复音。除中间第三排键外,其余的音都有一里一外两个键钮供自由选用。在巴扬右手键盘的上方增加了叫的新装置。它把传统手风琴右手键盘的常用变音器移到了下颌部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解放了演奏者的双手使其演奏更自由,让下颌也参与了演奏。非常连贯的音型出现时,演奏者不会因为要换变音器而使音断开。巴扬的左手和传统键盘式手风琴的外形一样。但是,巴扬的左手引入了自由低音的新概念。传统键盘手风琴在左手部分只有一个八度,剩下的分别是大三,小三,属七,和减七和弦,称它为传统低音。而巴扬的左手既可以演奏键盘手风琴的传统低音,还可以演奏有四个八度音高的音,称它为自由低音,传统低音和自由低音之间通过一个安装在左手部分的自由低音转换装置进行切换,非常方便。巴扬这样的左手布局使得它演奏复杂曲目对演奏者的限制减小,色彩变得更丰富。有很多复调作品如用传统键盘手风琴演奏,需要对乐谱做很大改动,才能做不尽人意的演奏。例如,巴洛克时期的巴哈,斯卡拉蒂的作品等,如果用巴扬演奏基本上不用做任何改动就可以直接进行演奏。另外巴哈的管风琴作品在巴扬上演奏会诠释出一种全新的感觉。
巴扬是俄罗斯的民族乐器,对于这个文化艺术大国的民族音乐,巴扬演奏起来将这个民族的风格特色表现得淋漓尽致。用巴扬演奏爵士乐也是韵味十足,如:演奏皮亚佐拉的作品等。欧洲许多作曲家专门根据巴扬的演奏特性而创作出大量现代音乐作品。Kelen比较感兴趣的是音乐理论方面的知识,比如乐理、读谱、作曲,演奏技巧,特别是古典音乐改编的曲子。Kelen对于乐器结构和原理的熟悉程度,足以夸耀学院里的大部分正式学生。弹奏乐器,不外是勤奋的练习,良好的悟性,外加名师指导,kelen除了吃饭工作,睡觉的时间都被练习取代了。随着kelen练习时间的增加,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能熟练的弹奏曲子了。学乐器,自信心最重要,不断地进步能激发人更大的学习潜力。Kelen通过对照着熟悉的曲子学习乐谱,这样很多音乐理论都能融会贯通,入门容易了很多。说白了,音乐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演奏,所有的理论都是为了表演。闲暇的时候,Jngennen夫妇会和他一起演奏,有室内音乐会的时候,kelen也不再只作为观众了。小Jngennen返回学校的前一天晚上,kelen看着谱子和小Jngennen合奏出了“圣母颂”,两个人交相辉映,配合完美。小Jngennen建议把这个表演录下来作为纪念,实际上却是作为kelen的入学申请表演。Kelen接到小Jngennen的电话时,他正和Jngennen夫妇组成三重奏,演奏的曲目是根据马丁尼·伊利·泰代斯科(MrtiniIlTede)的“爱情的喜悦”(Plisird’r)改编的。小Jngennen语气诚恳的在话筒里说:
“Kelen,说实话,我不看好你的实力。但是,怎么说呢,你运气太好了,往年挤破头要报考Mser老师,今年竟然只有两个合格的。所以,老师说可以给你一个面试的机会,成功与否就看你了。”
Jngennen夫人首先给了kelen一个热烈的拥抱,Jngennen先生也过来给他鼓励:
“小伙子,好好干,能考入汉诺威,成为Mser教授的学生,是件很荣耀的事情!”
Kelen心里也觉得很幸运,不过要面试过才知道。小Jngennen告诉他,Mser教授在法国的阿维农指导索菲亚?古柏杜丽娜(SfiGbidlin)的大师班。Kelen可以选择直接去那里接受面试,或者一个月以后来汉诺威。
从特罗辛根到汉诺威差不多是从德国西南部向西北部横穿整个国家。去阿维农要向西行,横穿瑞士,经过苏黎世,日内瓦,向南进入法国,经过里昂,到达普罗斯旺,两段路程差不多。但是显然后者更有吸引力,因为可以沿途欣赏瑞士、法国的风光,远比北上汉诺威有意思。kelen决定用小Jngennen的方式完成这段旅途,每到一站就去广场表演,锻炼自己的临场表演能力。
Kelen随身带着Jngennen先生为他准备的一本曲谱,厚厚的曲谱是老先生从教一生挑选出来的心爱之物。Jngennen夫人用kelen自己调音的簧片组装出一架巴扬琴,没有商标,没有装饰,作为纪念送给kelen。没有商标表明这不是一件商品,所以不用按照市价收费。没有装饰,说明这架琴是件半成品,也不用按照出产价收费。Jngennen夫人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了一点原料费用。坐上前往苏黎世的大巴,kelen一下子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人了。在欧洲,虽然便利密布的公路交通网络,但城市间大巴一天只有一班,乘坐火车就方便自由了。苏黎世位于阿尔卑斯山北部,市区被利马特河分为东、西两岸,它们之间有迷宫般的羊肠小道连接。在河北岸,分为上村和下村,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精品时装店,酒吧,咖啡屋,古玩厅等。在这些街道交会的广场上,散布者各式各样的街头艺人。
Kelen先去了火车总站,订购了隔天去日内瓦的火车,这列火车有个更加出名的称号——“黄金快线”。跨过利马特河桥,跟着人流,向着双塔大教堂的方向缓缓而行。在路口处拐入一条与河流平行的街道——尼德道尔夫(Niederdrf)。这里周围的景致立刻发生了明显的改变,恍惚间,犹如遁入了一个时光隧道,将你带到一个旧时光里的苏黎世。这里明显更加活色生香,有滋有味。这条街,与其他30条狭小街道纵横交错,路边鳞次栉比排列着同样狭窄的哥特式建筑,熟食店、甜品店、烟酒店、旧书店、古董店、咖啡店,一个接一个,让你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历史赋予了这条街太多的底蕴,就连很多时尚的年轻人也喜欢住在这里。尼德道尔夫,愈夜愈美,那儿也是苏黎世最古老的娱乐区,是人们享受夜生活最美妙的去处。华灯初上,夜晚的尼德道尔夫才真正散发出魅力,激情的酒吧,典雅的餐厅,古老的爵士乐,疯狂的舞步,整条大街都淋漓尽致地挥洒着万种风情。
Cféhber,是这里最有名的咖啡馆。位于Npfgsse的一幢近七百年历史的老房子内,这栋老楼1874年被hber家族收购,设立了这家小小的咖啡馆。别看咖啡馆地方不大,却很有声望,许多人来到苏黎世,一定要到hber咖啡坐坐。店内保持了19世纪的装饰风格,古老的木制桌子上摆放着蛋糕、甜饼和巧克力,那些精巧细致的包装让这些可爱的甜食充满了无穷的诱惑。老字号终究是老字号,无论咖啡甜点还是巧克力,hber都给客人带来了最极致的味蕾享受。其实,顶级的品质是一个方面,hber周围古老怀旧的氛围,也是人们爱上这里的重要因素。一列列火车分秒不差地穿行在崇山峻岭、大河小溪之间,喷着白烟,带着轰鸣,还有车厢里的声声惊叹。瑞士为几条有特色的线路取了别致的名字,其中最著名的是两条:冰川快线(GierExpress)和黄金快线(GldenPssExpress)。两条线基本平行,都是自东北往西南,几乎横穿国境。冰川快线更偏南一些,在高高的阿尔卑斯山穿过,是一路洁白的世界。黄金快线稍北一些,穿过瑞士中部的几个著名的大湖,地貌富于变化,景致更趋多样,色彩太过丰富,除了以“黄金”作类比,也确实找不到更贴切的概括了。
黄金快线的东部起点定在苏黎世(Zrh),原因更多是商业因素,因为苏黎世是东方世界进入瑞士的大门。这个城市在瑞士的地位是如此特殊,比纽约之于美国更有过之。在苏黎世人看来,发达的金融业、繁华的商业使这座现代化城市成为古朴瑞士的心脏,它的跳动带动了整个国家的运行。瑞士似乎被切割成了两块,一块是苏黎世,辛勤工作和创造财富的地方;另一块是苏黎世以外的其它地区,那是苏黎世人工作之余休息疗养的地方。班霍夫大街(BhnhfStrsse)在德文里就是车站大街的意思,瑞士以铁路为交通枢纽,大大小小的城市到处都有班霍夫大街,唯独苏黎世的班霍夫赫赫有名。林荫大道下,叮叮当当的有轨电车往来穿梭,两边是数不胜数的银行和金融机构,以及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商店,里面的价格自然也令人咋舌。虽然商业气氛浓厚,但苏黎世的建筑仍不失欧洲典范,美丽的利马特河(Lit)穿流全城,最后衍化为宽阔的苏黎世湖(ZrhSee)。傍晚在湖边公园与天鹅和野鸭嬉戏是一大享受,掌灯时分则可步行到狭长的尼德道尔夫街(Niederdrfstr),那里云集了全城最好的小饭馆,奶酪火锅再不合口味,你也总得尝一尝。
从苏黎世往南,一路景色足够优美,但在瑞士尚不足为道。五六十公里开外,卢塞恩才是黄金快线真正的起点。卢塞恩的美,在于欧洲古典小镇与大自然秀丽景色的完美结合,。茫茫雪山融化的积水,汇成罗伊斯河(Ress)欢悦的河流,在古镇之间穿过。七座相距不远、各有特色的长桥横跨其间,最远端的教堂桥因其600年的历史和纯木制结构而闻名,木材的厚重质感及黄褐的原色与桥边的八角水塔相映成趣。古桥被往来的游人们踩得吱嘎作响,桥下碧波里的天鹅野鸭却丝毫不以为意,哪里的游人多就往哪里挤,望眼欲穿地等待从桥上扔下的吃食。岸边的咖啡店里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店堂的外墙都成了艺术家们施展才华的舞台,在老街上行走成了免费参观壁画博物馆,从飞禽走兽到胄甲骑士,不一而足。七座长桥仿佛七个台阶,每过一道,水流都平缓一些,过了教堂桥后,水面已经平滑如镜,罗伊斯河汇入了浩瀚的四州湖!四州湖(VierldstrtterSee)因其联结瑞士的四个州而得名,泛舟湖上是至美的享受。唯见云霭低垂,烟波浩淼,远处的群山现出幽蓝的剪影。近侧的堤岸尽是坡度不大的起伏山丘,无不绿草茵茵,茂盛葱茏,红色屋顶的砖瓦房掩映其间,山腰上间或有农田和牧场,一片田园韵律。
所谓快线更多是指铁道线路,每小时都有班次,但如果赶巧的话,的确能碰到与普通班次不同的列车——黄金快线全景观列车(GldenPssPnr)。全景观列车的车厢通常是金色的,车窗也开得很大,车厢内饰全是古典风格。你可以在餐车享用美食,或在自己宽大精美的座位上点一杯咖啡,听铁轨铮然作响,看窗外美景飞逝。黄金快线离开卢塞恩,瞥一眼美丽的四州湖,向西南挺进。下一个站点因特拉肯(Interlken)。这个小站的地理位置正在两个规模较小的湖泊图恩湖(Thn)和布莱恩茨湖(Brienze)之间。旅客们纷纷下车。在这样独特的地方,本应把左右两边的湖畔美景看个够,想不到游客们却个个背转身去。原来在那一侧,阿尔卑斯山脉高高的山峰已经显现!全长1200多公里的阿尔卑斯山脉,以其挺拔壮丽妆点着欧洲大陆。冰蚀作用不仅形成了山石嶙峋的雪山,也构成了美丽的高原湖泊。在因特拉肯附近,十几座巍峨的雪山拔地而起,海拔都在4000米左右:少女峰(Jngfr)、艾格尔峰(Eiger)、僧侣峰(Mh)、雪朗峰……
穆伦(Mrren)是建在山腰上的小镇,去的时候小镇还笼罩在迷雾之中,只看到两头当地特产西蒙特尔牛健壮温柔的身影。等到下山返回,雾霭已经散尽小镇几乎就在峭壁之上,居家型的小酒店一字排开,鲜花将每一扇窗棂都妆扮得分外浪漫。客人们坐在酒店门前的小平台上喝酒聊天,对面是千仞万壑的大山,大山后的高远处还是大山,只不过山顶已被皑皑的积雪覆盖,白得耀眼。斜阳暖照,云淡风轻,如此惬意的午后,再匆忙的旅客也不免停下脚步,杯盏在握,享受一会儿物我两忘的时光。告别那几座气势巍峨的雪山,从因特拉肯上路,继续西行。蓝天白云下,金色的列车一声轰鸣,在群山间蜿蜒前进,穿过翠绿的山冈,绕过湛蓝的湖泊。平静的湖面被这片刻的喧嚣惊扰,波动的水影倒映出那一闪而过的金色,还有背后圣洁的雪峰。阿尔卑斯峡谷的风情,既有由高山、雪峰、峭壁构成的壮美,也有由松树、冷杉、云杉、橡树、山毛榉等丰富植物种类构成的秀丽,还有田园牧歌、袅袅炊烟构成的人间情趣。车过茨魏西门(Zeisien),进入锡默山谷(Sie),伯尔尼高地的农牧特征更加鲜明。
再一次看到大湖时,真正意思上的金色快线已经接近终点。湖面如此浩淼,辽阔无边,引来车厢里一片轻叹。千山万壑已在身后,眼前是壮阔的日内瓦湖(Len),欧洲第一大淡水湖。湖边的第一个城镇就是蒙特勒(Mntrex)。大街两边棕榈树摇曳,山茶花盛开。原来蒙特勒是个一流的温泉胜地,怪不得人来人往,全没有瑞士其它小镇的幽静。出了车站,上了公交车,沿湖边进发。车行刻把钟,喧闹渐渐远去,湖边现出一座高深莫测的中世纪城堡。在石柱上那个著名的“到此一游”的刀刻痕迹——拜伦。正是这位英国大诗人的一篇《希隆的囚徒》,让希隆城堡蜚声海外。
来到日内瓦湖区,不仅风光大变,人文特征也全然不同。从苏黎世入境,一路听惯了德语,到这里人人都卷起舌头说上法语了。也难怪,日内瓦湖的对岸就是法国了。一般来说,大山是区分、阻隔国家和地区的界线,但瑞士恰恰相反,阿尔卑斯山脉非但没有成为国界线,反而吸附了四方的文明汇聚。于是,瑞士北部说德语,东南部说意大利语,西南部说法语,还有一些地方说日渐式微的罗曼什语。这是阿尔卑斯的魅力,也是瑞士的魅力。日内瓦湖呈弓型,弓背是瑞士,弓弯内侧就是法国。我们的火车沿着弓背的湖畔,向西进发。这一路的湖光山色更加寥廓浩荡。夕阳泼洒金黄光芒的时候,列车驶过了国际奥委会所在地洛桑(Lsnne),驶向大湖的另侧尽头日内瓦(Genev)。火车带着我们的渴望,奔驰向前。人在旅途,最美好的是期待。从来没去过日内瓦,何以日内瓦的景象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想起来了,是小时候看的一部电影,索菲亚·罗兰主演的《卡桑德拉大桥》。片头还是片尾,是一个日内瓦城的航摄长镜头,苍茫,阴郁,有一点感伤。那部电影都在火车上,几乎从头到尾火车都在山间林海里穿行。其中有一段,车窗外风光旖旎,美不胜收,车厢里一群年轻人弹起吉他,放声歌唱:
在路上
时光飞逝
心里的那个他
他在哪里
他还在原地踏步
人生在世
总要去尝试
明明知道不可能
还是要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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