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送别乐曲录制完成,郑明勋就要率团出国了。Kelen也要接受sny的安排,开始世界杯宣传专辑巡回演唱会。在分别之前,kelen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在候机厅度过最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单独的坐到一个面向跑道的角落,看着长长的跑道上起起落落的客机。东京是一座位于日本本州岛东部的都市,东京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降水充沛。夏季受东南季风影响,降水较多。冬季则降雪较少。这里不仅为亚洲流行设计产业中心,亦为亚洲经济最进步富裕、商业活动发达度第一位之城市,并有全球最复杂、最密集且运量最高的铁道运输系统和通勤车站群,亦为全球最大的都市经济体。
东京(Tky)是日本的首都,拥有著名的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庆应大学、立教大学、明治大学、一桥大学、法政大学等。东京都的总面积为2,162平方公里,与周边的千叶、神奈川、埼玉三县构成首都圈。整个东京都会区(包括横滨、埼玉等周边卫星都市)总人口高达3500万,是全球最大的都市区和都会区。每天约有数百万人从首都圈外围地区通勤至东京上班,使得东京的中心区域白天经常人声鼎沸,新宿、丸之内、日本桥等办公大楼林立的区域聚集了不少上班族;到了夜晚,人潮则转移至银座、涩谷、六本木、台场等休闲娱乐场所林立的区域,开启夜生活的序幕。东京不但人口密集,同时也是各种物资与各类资讯的巨大集散地。除了长期作为亚洲金融、贸易等经济活动的要地之外,近年来亦成为亚洲流行文化的传播中心。东京保留了许多历史文物、古迹与一些传统仪式、活动,现代与传统共存成为这座城市的一大特征。商业办公设施在这个区内相当集中,东京这部分地区拥有充实的交通网络,使得这个地区的交通和购物相当便利。随着办公和其他商业设施的增加,导致该地区作为居住地的基本功能在减退。逐渐减少的水区和绿化带致使舒适的生活空间逐渐消失。由于该地区木质房屋非常集中,地震灾害在该地区备受关注。
成田机场是东京的国际机场,通向世界各地的航班都要在这里起降。可是这个机场也是个一直没有建成的机场,因为有钉子户不同意搬迁,为此曾经闹出过许多激烈的事情,好多人为此流血、丧命。至今,成田机场,那里周围都很荒凉,照明也不好,跑道的另一头还有圈在中间的抗拆迁钉子户。它与东京市中心相距60公里,即使乘坐最快的火车从机场到市中心也要花上一个小时。Kelen在T2航站楼买了交通卡。在这里可以买到东京各种线路的交通卡,有充值使用的交通卡,叫西瓜卡,不用管日本的地下铁是哪家运营公司的,乘多少扣多少,缺点就是你一天内去几个地方的话来回交通费会比较多一些。还有就是东京地铁的一日票或两日票,优点就是一天或两天内随便乘东京地铁的各线路,缺点就是不能乘坐其他运营商的地铁,不过东京地铁是线路最多、覆盖面最广的,但有时候JR山手线换东京地铁更近更方便,所以行程安排很重要,规划好了再具体买哪种票。
“有人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音乐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天天听姐姐们演奏音乐了。”郑明勋很自豪自己的音乐世家出生。他出生在韩国首尔,父亲是一名律师,也是个十足的音乐发烧友。兄弟姐妹7人中有6人成了职业音乐家,大姐郑京和是小提琴演奏大师;二姐郑明和是是大提琴演奏家;哥哥是单簧管演奏家。
这样的家庭经历,像个美丽的传说。Kelen对他说:“听说你们姐弟的三重奏闻名国际乐坛,将来有机会在韩国表演吗?那一定会很轰动!”
郑明勋笑着摇摇头:“不太可能,我们三个人都很忙,聚会很难,而且我更多地将精力放在指挥上。在我8岁时,父亲曾毅然放弃律师职业,举家移民至美国西雅图,而从不下厨的父亲竟然自学,成了个好厨师。直到16岁前,我都是自家韩国料理店的业余小厨师。16岁后,我被意大利美食所吸引,选择去意大利求学。有趣的是,在开始职业音乐生涯之前,我更钟情的职业竟是厨师。除了指挥台,厨房就是让我最惬意的地方。Kelen君,你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Kelen想了想,迟疑着说:“或许,我的钳工手艺还不错。”郑明勋饶有趣味的等待他的解释:“在考入汉诺威音乐学院以前,我做过一段时间的钳工,负责打磨手风琴的簧片,完全手工的磨出来”说着kelen做了一个磨东西的手势“我觉得,我干的还不坏。那么,你觉得日本的食物怎么样呢?你不觉得量太少了呢?”
郑明勋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话:“这也许就是他们的民族危机感的另一种体现方式吧,长期的不饱,不但有助于保持精力,让人精神集中,还让人产生危机感和上进心。不过说到日本的食物,其实还是有好有坏的。日本人常吃的食物有饭团,手卷(算寿司的一种,海苔包在外面),天妇罗(天ぶら),肉饼,拉面,荞麦面,寿司,沙拉。当然也有西餐和汉堡,日本麦当劳的“エビ(虾)汉堡包”。虾饼炸的很嫩很嫩,里面有很多大虾仁,还有薯条。麦当劳在日本属于便宜的食物,日本的普通套餐500日元左右,日本的弁当一般都是600日元左右,拉面700日元以上,寿司更贵,但是如果讲究方便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认为日本难吃的食物,荞麦面是我这么多年吃到的最最最难吃的面。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没口感,没味道的面还可以流传这么久,还可以令人写出著名的文章《一碗荞麦面》。
我吃的荞麦面是放在竹编的隔板上的,没汤,没味道,还是凉的(当然这是凉面),调料是一小碟酱油(吃饺子那种小碟),我吃的时候就想了——估计日本人吃这个是当做“忆苦思甜”,连盐都舍不得给,酱油沾两下就没了。吃荞麦面你会发觉最最便宜的5角一包的方便面都是美味。”郑明勋自嘲似的讲道,kelen也会心的笑了:“我在飞机上吃到了日本的豆子馅面包(あんばん),里面我除了甜,什么都没感觉出来。甜的你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再吃第二口。在韩国的时候我很喜欢吃甜的,到日本我才发现,原来我以前吃的都不算甜食。我感觉日本什么吃的都是甜的,焼き鸟甜的,肉饼甜的,铁板牛肉甜的,点心没有不甜的,日本酱油甜的,我已经开始讨厌吃甜的东西了。”两个人在异国他乡讲起在异国的感受,虽然没有一句提到韩国,但仿佛是在唠家长里短一样,同胞的感觉一下子就浓厚起来。
郑明勋接着说:“你吃过拉面吧?日式拉面一般都是清汤,清汤寡水,一看就没食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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