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犹记得我在小升初的假期中,我的父母给我报了个夏令营,其实这也好,给自己放了个假,当然也想给父母放个假,其实我现在都佩服自己在才十二三岁时,就毅然自己一个人,没有亲人在身旁,去到远离家乡的地方。
当我提着行李上车的那一刻,我看见窗外母亲眼角的泪水,我手抚摸着窗玻璃,表情根本笑不起来,即使终于能离开父母的约束,自己操控着接下来的几天,但我也哭了,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父母的不舍,似乎感觉自己在上演儿女情别的剧情。
随着司机的上车,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随之而起,母亲向着渐渐远去的我缓缓挥手,我从呜咽到无法忍住的痛苦。
“嘿,小朋友有这必要这样吗?”一旁的似乎比我大两三岁的小伙儿对我说。
“我第一次离父母这么远,心中难免的会有些伤感吧!”我接过他给的餐巾纸,擦擦眼泪。
“你习惯就好了,等你上了初中就明白了。”他装模作样的老生常谈道。
“初中到底怎么样呀!”我当时好奇值到了顶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又装起老生常谈道。
“哦哦!”我看向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陈,名陶,叫我陶哥就行!”“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参加了,对吧?”
“嗯,我来了两次了!”他回答道,“说实话其实并不是想研学,主要是想自己出去静静,放松放松!”
我和陶哥就这样聊了一会儿,直到到动车站,进动车中后还和他一个组的。
“喂,他谁呀?”一位黑黝脸颊,头发散乱,身材细瘦的小伙子说。
“哦,你说他呀!”陶哥指指我,笑着朝着这位拽男说,“他是我不久前才认识的,他比我们要小一些!”
“哦,和我们一组,你倒是享福了,”这拽男似乎架势有些六亲不认,“今天咱们就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哥给你解决!”我当时有些害怕,只是懦弱的点点头。
后来我和他们越来越熟,还结识了这组的女生,似乎陶哥和孙严他们都认识,似乎还是一个班的,渐渐地我似乎和他们成为了兄弟。
到了上初中时,他们便在我们班教室周围晃悠,这使我们班里的很多人,都不禁感叹我的朋友有些多,其实我也不想,但没办法,社交能力比较好。
“喂,逸然,想耍对象吗?”孙严攀着我说道,“哥给你找一个!”
“傻逼,人家还是个小朋友,”陶哥用手抛开搭载我身上的手臂,“逸然,别听他的,我和他来主要想看看你在几班!”
“哦哦,没什么是的话,我就回教室了!”我尴尬的向他们告别。
“还是那句话,有谁欺负你,给我说,我带着我们班里的兄弟们去收拾他们!”孙严说着,离开时也不是他独有的霸气但有些二流的步伐。
“反正你有什么事,给我们说就行了,哥几个给你解决!”陶哥说着,也拉着孙严离开了。
当我转身要回教室时,门边早已围满了很多人。“逸然,你居然和孙严认识!”羽然惊讶的说。
羽然是以前我们小学三班的,在老师面前可以说是腼腆至极,但在同班男同学面前就比较霸道。
这也正常在我初中生活中这种女生多如牛毛。
“我,我在夏令营中认识的,”我边说边走入教室,但那些吃瓜群众一路跟着我,“他特拽,但对人其实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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