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听到这话之后,也皱起眉头,摆出了一种比阮岩还难看的脸色,走了回来,坐在了椅子上,不断的叹气,抬起头说着:“你,唉。”
又说道:“你真是,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儿子,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惹有云字令牌的人,这拥有云字令牌的人可都是皇族重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啊。唉。”
阮天难为着脸,瞬间没有了那种不满的气头,指责着阮岩。
“爹,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她有云字令牌,给我一百个胆我都不敢啊。”阮岩委屈的说着,“爹,那怎么办啊?我这手不能白废啊。”
阮天叹了口气,眼神突然带有一丝寒冷,“你放心,既然来了我中云城,我怎么会让他骑在我们的头上。”
“可是她拥有云字令牌,我们怎么动手啊?”
“哼,你去夺生一趟。”阮天从怀里拿出将军令牌,“将这个交给夺生的门主,借他们之手铲除他们。”
阮岩接过这将军令牌,踏实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江湖上无恶不作的一派有勾当,也难怪自己的父亲能够一直稳住这东云城的安稳,看来是和这夺生做成了什么交易。
…
阮岩拿着这个令牌,来到一间客栈,夜刀魂坐在那,抿着茶,阮岩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说话声音都很小,没有了他那种嚣张跋扈的气势。
“您就是夺生门门主吧,晚辈阮岩,守城将领阮天之子。”阮岩躬身的说着,客客气气的。
“嗯,什么事?”夜刀魂头也没抬的抿着茶,一种不屑的姿态。
阮岩怎么也没想到这夺生门的门主是这种态度,觉得应该是没有听清或者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于是再次躬身说道:
“我是阮岩,中云城守城将领之子。”
夜刀魂瞟了一下他,继续抿着茶说道:“我听到了,什么事,你说。”
阮岩在这中云城还是第一次受到一个门派的不尊重,心里虽然很生气,但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家,这点阮岩还是懂得,说着:
“我父亲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希望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夜刀魂抬头见阮岩拿出来将军令牌,放下茶,从他的手里接过来令牌,看了一下真假,淡淡地说道:
“什么事,说吧。”
“想请你们杀一个人?”阮岩生硬的笑着说,“带有云字令牌的女人。”
夜刀魂慢慢抬头,看着阮岩,讥笑着说:“哼,看阮公子的模样,应该是想要对其下手未成,后被废了一个手臂吧,现在又拿着令牌来找我们,哼。”
阮岩站在那尴尬的笑着,没有吱声。
“你走吧。”夜刀魂继续品着这上好的竹茶。
“那?这件事?”
“回家告诉阮将军,事成之后,不要忘了条件。”夜刀魂说道。
阮岩呆滞了一会,根本没有听过自己的父亲说什么条件啊,看来自己的父亲还是有事在瞒着他。
“好,我会禀报父亲。”阮岩微微躬身,“那我就先走了。”
阮岩离开了这个房间,夜刀魂那起这将军令牌,思考了一会,起身拿着令牌也走了出去,是来见他上头的圣主。
这个圣主总是带着面纱示人,也只有夜刀魂见过他真正的模样,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夜刀魂来到圣主房间的门外,低着头敲了敲门,用着一种尊敬的声音说道“圣主。”
“怎么了。”里面传来圣主的声音。
“将军府拿来将军令牌,想让我们杀一个人。”
“哦?将军令牌?可以。”
“可是那人有云字令牌,圣主你看。”
圣主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了片刻,“派几个得意弟子去,做的干净点。”
“是。”夜刀魂将令牌放在门口,自己转身离去。
圣主走到门外,拿起令牌,只见他嘴角微微一笑。这将军令牌意味着将中云城的一半权利。可以看出,阮天将这令牌拿了出来,是真的很看重脸面,不愿意别人在自己的地盘肆意妄为。
临空和裳云正走在街上,突然从城内出现了一支兵队,盔甲武装,手持长枪,只有最前面的队长手握长剑朝着城门跑去,队长喊道:
“因城内出现重大事故,所有人都不得出城,”
街道两旁的行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但看这阵仗,看样子很严重啊。”
“快走吧,性命重要。”
行人纷纷离去,临空和裳云互相看了看,但裳云和临空仍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这支兵队走到城门前,立即分散开,摆了一个“干”字阵型,站在最前端的就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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