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一分多钟,我听到下面几声咳嗽,春肯定吸入不少这些岩灰,这不免让人有些担心。
“下来吧。”底下传上来一声夹杂着回音的沙哑。
楚哥最激动,拍着包说:“快下去!快下去。”
我依旧是不可能直入跳下,自从在达拉玛我摔的腿骨折之后,我就很少蹦过了。
我双手展开,双腿蹬着慢慢往下缩。此时,黑暗中想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心里着急春,但楚哥更急,我才下去一步,他立马也如法跟上。
腿姐打着灯给我俩照着。这时候我就听见腿姐说了一句:“这,这是石棉!”
她那声音有些惶恐,我被吓了一跳。什么玩意儿?
腿姐没回答我而是问楚哥:“有......有防毒面具吗?这是石棉啊!这些是温石棉!”
楚哥一怔,忙用脚踹我:“快快快!这是石棉啊!快点!”
我没明白,但是也不敢停留,忙往下划去,双手一松人就掉了下去。距离不是很高,几十公分,也没太大问题。
等我跳了下去,把春掉落的手电筒拿了起来,就看见春跪倒在地扶着岩壁狂咳不止。
我忙往前一探,他前面一滩脓血。但是春身形痉挛,咳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他眼睛红肿发涩,眼泪狂留不住。我忙一把把他扶了起来。
“你怎么了?”
我腾出只手反手把后卡着的水拿过来打开喂他,有些被他咳喷出来,咽进去的没多少。
楚哥一步跃了下来,见状把我推开,往回退朝腿姐叫到:“把他配重给我!”
随后滚落下一瓶氧气瓶。那楚哥抱起冲回春旁边,把呼吸器塞他嘴里开始送氧。
“他怎么了?”我只能一旁干着急,我没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几个包囊掉地,随即是是腿姐跳了下来。“他那是吸入了石棉,肺部受损了。”
“石棉到底是什么啊?你刚说的温石棉是什么?”
“那些是蛇纹石石棉,石棉会导致肺部纤维化,刚那一层是板状温石棉。他吸入过多,可能有肺部纤维化的表现了。”
“那,那怎么办啊!?有的救吗?”
春吸了几口氧气,似乎缓和了不少,但依然在咳。
腿姐见状微微蹙眉道:“没用的,肺部纤维化根本不可逆。”
“要不把他送回医院吧?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腿姐说完,春蹒跚着站了起来,踉跄地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朝腿姐摇摇头道:“你知道,没用的,并且我只是刚才有些缺氧。”
腿姐见春这么决绝,也不好拒绝,转头对阿仁说:“我们氧气罐总共五瓶,分出两瓶给春。”
阿仁点了点头,春咳了两声,说了句多谢腿姐,吸了氧,又喝了一些水,才似乎缓和了一些。
此时我们才注意到楚哥拿灯照着岩壁,反射的光芒照在他脸上显得异常诡异而且阴森。
他跟着了魔似的,手摸岩壁,嘴里嘟囔,眼睛瞪得溜圆。
腿姐先凑上去的,我扶着春走了过去。离近了我才看见白云母透明的后面似乎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色,还有黑色。颜色艳丽,明亮,灯打上去,流光溢彩,甚是绝妙。
“这是古蜀国的彩漆画廊啊!”楚哥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终于是找到了!哈哈哈!我终于是找到了!”
彩漆画廊是如何隔过天然白云母岩绘制而上的呢?
春有气无力道:“这......是天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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