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为天,吃的问题,丝毫不能马虎!
吃粽子,是蘸糖,还是吃馅料?
一个普普通通的粽子,一句平常的食物点评,如同导火索一般,引爆了市民们关于粽子吃法的争论。
甜党认为粽子本就应该是吃甜的,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大枣;豆沙和糯米的充分结合,在才是端午甜蜜的味道好吗。
而咸党坚持咸味才是王道,咸香才是老少咸宜。至于那甜腻腻的粽子,完完全全都是异类,全部都应该被无情的绞杀。
这种“严肃“的态度,贯穿于整个粽子咸甜问题的争论过程。
将一场关于粽子该咸吃,还是该甜吃的口水战,以数十万人的讨论量,“顶“到了汴梁城话题排行榜的榜首位置。
那就变得“兹事体大”,决不能等闲视之!
在樊楼,士大夫们在讨论此事,茶馆,小老板富裕的中产阶层在互相辩论,码头边;小酒馆的柜台旁,苦力阶层已经争论的面红耳赤。
在这场争论中,吃甜豆腐脑的被世人戏称为“甜党“,吃咸豆腐脑的为“咸党“,两派笔伐,奇文倍出,战火不断升级。
茶馆酒楼时常有人会发神经似的振臂高呼,“某是白糖蘸糖党。”
这一派的代表人物就是胡不为的老朋友蒋云仙,他还被一众爱吃甜粽子的推举为甜党的党魁。当然,爱吃咸的也会发这样的神经,这一派最积极的就是爱吃肉的苏轼。他还自豪的说“某喜欢肉食,所以某是个彻彻底底的咸党,你敢对某怎么样?”
水井旁,小巷里,就连一群没事干的娘们也在唧唧咋咋的为此而争吵,连带着还把几十年前的成年怨愤也搬了出来。
甜党党魁蒋云仙还发布了讨“咸党“檄文,称咸党者,性实顽劣,不守规矩,是行乱纲常,是妖言以惑众。
并称堂堂甜党,乃炎夏子孙对祖规的恪守,得天道之流注,将来必将得到祖先的保佑,并其道大昌!
而以苏轼为首的咸党认为,咸粽子兹事体大,其如初生之婴儿须加以保护,海城仗义死节就在今日。
而咸党的拥趸李亮,更直斥甜党是固步自封的老古董,毫无与时俱进的想法,必将被潮流所淘汰。
麦香居斜对面的群芳糕饼铺,这群闲的没事干的婆娘也出人意料的参合进来。
因为她们的铺子里销售的蛋糕,饼干之类的基本都是甜味的,她们也加入到甜党的行列之中。
一群不嫌事大的娘们还做了一面大旗,上书“甜党在兹”,明晃晃的就张挂在铺子的大门前,非常显眼。
此举深的甜党蒋云仙的好感,还亲自为她们站台助威,一时间咸党被打的气势一馁。
第二天,咸党党首苏轼也做了一面大旗,上书“咸有一德”,张挂在胡家拉面馆的大门口,他也把这地方当成咸党的总部。
尽管此地是咸党的所在,每天来吃拉面的甜党依旧不少。只不过这些甜党的家伙都是在吃完拉面后,在到这面大旗前痛骂几句,发泄一番心头的愤恨。
可笑的是李亮的老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甜党,这父子俩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互相争论一番,老古董,败家子的互相指责。
像这样争论的家庭实在是不少,有夫妻,兄弟,还有平时亲同手足无话不谈的好友,这回也争争吵吵的非要论个明白。
吵归吵,骂归骂,麦香居的咸蛋黄鲜肉粽子的的确确是推广开了,每天慕名而来的食客像潮水一样络绎不绝。
把甜党最坚定的守护者邹锡官看的目瞪口呆,说这么难吃的粽子竟然还会有销路,他是自是看不懂。
这件事还传到了宫里,赵祯听了也觉得非常有意思,这种所谓的党派本就是个玩笑,于治理国家毫不相干。
他还饶有兴趣的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回到后宫还说给皇后听,还笑骂胡不为是个惹事精,区区一个咸粽子,竟然把他在京所有的官员都卷进去了。
这还不够,皇帝还让人在外边传话,说他们两口子也分甜党咸党,皇帝是咸党;皇后是甜党。
这么一搅合,争论就更加厉害了。
官员们上朝前吵,中午吃饭时吵,下朝了继续吵。
而始作俑者胡不为,却躲在家里向系统讨要奖励。
因为这次胡不为把咸粽子推出,还引起了“党争”,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系统很大方的奖励了他一整套古法罐头的生产工艺。
古代就有罐头了?胡不为起初还挺好奇的。
等这个技能进入他的脑海,他立马醒悟过来。所谓的古法罐头工艺,完完全全就是后世流传甚广的拿破仑时期的罐头制作工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