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上的内容,看上去是笼统记载,也没有确切的方法说明,当然既然别人说这是家传古籍,肯定也不会完全透露出来,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那这上面记录的就是自己的先祖迁徙的过程,而这些事情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大概是自己年少就在外面游荡,没有参与家族事务吧。
而关于玄甲兽,上面只大概说有治疗方法,并没有说具体要怎么治愈,那些嗜毒蛊幽冥蛊换髓术都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早已失传;不过令人惊叹的是,像鳄蛛这样的冷血节肢动物居然也能被训话成生化武器一般。按照古籍上的记载,自己的先祖先是被打败,元气大伤,再无反攻的能力,被迫迁徙到三危一带进行躲藏,然后派遣族中精英去寻找适合的居住地,以休养生息,繁衍族人,那么这样说起来,很可能自己的族人就是派出去的六只队伍中间的一支了吗?如果历史没有中断,或许三危那里还有一些有使命的族人在,而且会有很多有参考价值的资料……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正当他在思考的时候,宿舍门开了,涛子大袋小袋的提着东西回来了,提回来的全是夜宵。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迅速一点,把夜宵桌摆起,哥几个喝一个,好长时间没喝了,约好了,等下锋子也回来,正好今天王母娘学校办事。”涛子刚进来就大声说道,吓的还在深思中的侯楚天一哆嗦。
王母娘,名叫王君,是寝室四人间中除了锋子、刘正涛和侯楚天之外的一个人,为什么叫王母娘呢,顾名思义就是因为比较斯文,说话走路都细声细语的,行为举止也是很斯文,但是丝毫不失礼节,很细心,看上去像大家闺秀一般,平时也跟女孩子玩的多,几乎不跟男生一起玩。大家这么叫他,他也没什么意见,说是只要灵魂是直的就行。关于他还有个段子,就是他是家里独生子,他老妈很想要女儿,于是就“生儿育女”了——生个男孩当女孩养,长大以后也跟女孩子一样斯斯文文,从来不说脏话。他因为实习的地方在外省,在自己老家那边,所以实习以后就难得来学校一趟。
侯楚天连忙起身去把角落那一张折叠桌搬出来放好,铺上一层塑料膜,接过涛子的大包小包,摆放到桌上。
侯楚天思绪还没从刚才的信件中抽离出来,问道“你不是和你女朋友出去了么,这大半夜的还赶回来,就不怕她有意见?”
“她能有啥意见,臭婆娘,刚还吵了一架,现在是动不动就为小事跟我闹,今天你知道是为什么闹吧?”涛子一脸不满的说道。
“什么?不会又是上次一样,要你陪她去酒吧玩,你没去反而回宿舍了吧?”
“不。。。这个更离谱,今天她居然说,我盯着你女朋友就是那王医生,看了很久,眼神不对,怀疑我图谋不轨,还说要到你这告状。。。。”涛子越说越来气,看他那架势实在是有点忍不了的意思,不过这家伙也就在侯楚天他们面前抱怨两句,在何艳艳那可不敢多说半句抱怨的话。
听到涛子这么一说,侯楚天喝到一半的汽水都从鼻子喷出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再说一遍,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更准确说是师生关系。看来你小子平时没少被管制啊,何艳艳说的很对,你就是种马的体质,营养又好,不适合人类社会,动物世界也许更欢迎你!”侯楚天又好笑又好气的说道。
“侯子,你这就没良心了啊,我对你那王医生可没任何企图,就好比好看的花儿多看两眼,并没有什么错啊。”涛子说道,转头看了一眼侯楚天书桌上,看到一叠厚厚的照片摆在桌上。
接着问道:“侯子,你刚在看啥呢,看的那么入神,甚至连我进来都没注意到。”
侯楚天说道:“没啥,几张老照片而已。”
涛子不多问,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这都是什么符号啊这,看着又像一种文字,写的这么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
“是的,这就是一种古老文字,我也看不太懂,像讲故事似的。”侯楚天说道。
“你在哪弄的这些照片呢,你莫不是在找什么大型宝藏,搞的这么神秘,有这好事可不要忘了哥啊。”涛子打趣道。
侯楚天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这富家纨绔子弟,家族资产上千亿,又是家中独苗,要买什么买不到,凑这种热闹。”
“图个新鲜嘛,现在很流行探险的。这全是这种文字,也不拍点什么古董照片,没意思,现在古书可没有那些古玩字画值钱。”涛子盯着照片看了一遍,快速翻过,失望的说道。
“这不是我拍的,别人给我的,问我懂不懂,虽然看上去像古苗文,但我们学的都是汉字,我哪懂这些。”侯楚天带点怨气的说道。
“这俩傻儿子怎么还不回来,要不我们先喝起,喝点什么酒?”涛子一边说,一边在寝室入口处的大柜子里拿酒出来。
那柜子里面好不夸张的说就是个酒窖,藏了各种各样的酒,白酒、洋酒、红酒,甚至啤酒都存在那里面,大部分都是跟涛子家公司有业务往来的人或者公司里的人送的,无非就是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或者升职什么的,涛子也是来者不拒,反正都是自己家公司,只要没什么大损失,一切好商量,久而久之,柜子里就存了好几十瓶酒了。啤酒则是以前喝酒剩下的,存量不大。与酒窖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里面摆的满满当当毫无空间的,而有钱人家的酒窖都是摆的别致而更像一个装饰物。
“喝点啤酒吧,烧烤只能配啤酒,反正王母娘也不喝白酒,我们三个,能喝什么。”侯楚天有点不情愿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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