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现在很郁闷,那四友见教主这次归庄,又带回两位女子,其中一位更是长得沉鱼落雁,貌比天仙,心中皆是暗道;只出去一趟便能携美人而归!教主当真好本事!一时间,眼神之中皆流露出敬佩之意。反观东方,自然不清楚他们的想法,只是被那目光注视,浑身不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本以为昨日一夜未归,依雪必会找自己兴师问罪,为此东方还想了一个绝妙借口,却不料那丫头听闻她回来,把其晾到一边,也不理会,倒是与兰若雨小玲二人聊了起来,看那表情动作,甚是投机。
几人这般动作,自然让东方很是难堪,一旁下座的四友,看这幅场景,也不好开口,皆是沉默不语。寂了片刻,东方终于忍不住,语气略带试探道:“依雪,你与兰姑娘和小玲先前就认识吗?”为免尴尬,还为自己斟满茶,举杯抿了抿。
“不啊。”小丫头显然还有些不高兴,轻启朱唇,只一句就不再多言,又和两人热聊起来。
见之这般表情,东方一时间有种错觉,莫非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正欲开口再问,忽闻:“东方,我与小雪都喜音律,这才一见如故。”兰若雨发现两人有些误会,看了看东方,柔声道。
闻听此言,东方点了点头,不再发问。见场面不再如之前那般尴尬,下座黄钟公忽的起身,拱手作揖道:“教主,属下有要事禀报。”说到此处,眼神不禁望向了那畅谈三人,不再继续。
“公子,我带兰姐姐还有小玲到后院去,就先告退了。”三女皆是聪慧之人,自然理解其中含义,不多言已是携手离去。见三人离去,东方不再似之前那般懒散随意,将手中茶杯置于一旁,淡淡开口道:“说吧。”
“属下昨日获悉,那灵隐寺中来了一位大人物,观其仗势,只怕是朝廷中人。”黄钟公应声答道。
闻声,东方神情一愣,继而面色一展,挪了挪身子,又道:“这有什么好禀告的?去那种地方除了拜佛许愿,祈福平安还能干什么?”眨了眨眼,“你们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吧?”
“教主有所不知,自从那些人进城以来,众多**高手尽皆出现,尾随其后,现正蛰伏与那灵隐寺周边。”黄钟公屈身,抬首又道。
缓缓起身,将褶皱袖口履平,又轻舒一口气,东方思索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说,有人要对他们图谋不轨?聘请了一帮**杀手来对付他们?”
见黄钟公点头承认,东方秀眉紧锁,玉指亲叩桌面,继而转身又道:“本座知道了,另外,大典事宜可安置好了?”出来已近一月,教内事务虽交予那几人,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这才问道。
“禀教主,属下等人前天已收到总坛传令,想来大典已然就绪,只待教主回崖。”一旁的黑白子,起身上前,拱手作揖道。
出来这么久,是时候回去了。既然如此,那便明日出发吧。听闻黑白子所言,东方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道:“那便如此,本座还有事,你们自便吧。”话音刚落,已是移步走去。
正当几人亦准备举步离开时,但见一精致酒壶自空中飞来,正是东方专用之物,四人忙慌手接住,继而忽闻:“丹青生,把你最好的佳酿给本座装满,若再敢掺其他酒,本座定不饶你!”独留堂中几人,目目相觑。
那丹青生已是面若死灰,教主所饮,乃是其珍藏多年的杜康神酒,平日里连自己都不舍得喝,可不知为何那日让东方发现了,一天便饮空了一坛!若不是最后丹青生拼死进言劝阻,那最后几坛,只怕也未能幸免于难,不过自那日起,东方便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小酒壶,每日让其将酒壶灌满,倒也不多,所灌必须是那杜康神酒,可这丹青生虽嘴上答应,心中还是舍不得,便自作聪明,在每次灌酒时,都会掺上一些其他佳酿蒙混过关。东方虽然知道,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酒,但这次就要离开梅庄,以后只怕都没机会尝试了,又岂能让你弄些次酒来滥竽充数,欺瞒本座呢?
梅庄后院
园中小亭,依雪三人此刻聊的正欢,忽然发觉有人正朝此处缓步走来,略微转首,却见一手持折扇,潇洒不羁的俊美少年,此刻面带微笑,正步向众人。
东方甩开手中折扇,轻轻挥摆,双眸似水,朗声轻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语气起伏跌宕,层次分明,显然乃是肺腑之言。
却不料,亭中,兰若雨掩袖轻笑不语,身旁的内敛小丫鬟更是默然不语,唯有依雪闻声皱眉不喜,忽而面色一改,略带笑意道:“东方菇凉,这里可没有君子哦~~”秒杀!只此一句足矣。
身形一震,体内犹如翻江倒海般,东方此刻有着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来,咧了咧嘴,又吞了下去,算了,自己不能再被这个性别所约束,要试着放手(这句话谁说得来着?)!舒了口气,收起折扇,渡步走进凉亭。
“原来你就是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东方刚一落座,就闻兰若雨发问,不用想肯定是依雪这丫头说的,也罢,这本就没什么可隐瞒的,迟早都要说,不如就今日吧。
面色不改,东方轻声道:“是的,本公子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话到此处,不免带着一丝自得之意,再怎么说咱也是有万把小弟,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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