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三娘被衙役带回县衙以后,城里的风言风语传到了于寒的耳朵里。
“刘家那个小妾被正室欺负,忍无可忍动手杀,带钱跑了又被捉回来了,啧啧啧”
“那女的是有新的相好的,合谋杀夫,淫妇被抓起来了,奸夫跑了,恶有恶报啊真是”
县衙内,于寒把这些跟林海生说了以后,无奈的问“咱把刘甲的小妾带回来安置在牢里,但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定不定罪都得有个说法,不然难堵悠悠众口。”
“我知道现在你很急,但是我跟你说,你先别急。”林海生揶揄道。
还没等于寒的白眼翻起来,林海生便站起来说“走吧,去看看她。”
县衙的女牢内,闫大嫂从关押许三娘的单人牢房里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
于寒打趣道“闫大嫂,什么人敢惹你生气啊?”
“哟,是林大人和于师爷,可别提了,还能有谁,牢里那个新关进来的呗,要死要活的闹绝食,还不吃药!”
“你跟她置什么气啊?”
“要是其他犯人,甭管多么倔多么不服管,我都能给治的服服帖帖的,可是这个……”
说罢,顿了顿,看了一眼林海生,继续说“林大人交代了,这个许三娘是不能打,不能骂,还得给她送药,要我说这哪是女犯人啊,这分明就是个姑奶奶!”
林海生笑到“闫大嫂你别生气,待我进去问完话,保准她不再闹腾了。”
待林于二人进了牢房,许三娘扭头看了看,继续侧身而坐,不准备搭理他俩。
林海生倒也不生气,问到“为何不吃闫大嫂刚送来的药,你不养好身体,怎么给你家刘相公报仇?”
“大人明鉴,您既然想为我家相公讨回公道,那就不应该把我当成真凶关起来,这样不就让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了吗?”许三娘悲切道。
“你先把药吃了,我们再说案子的事儿”
“大人,我……”许三娘支支吾吾。
于寒道“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药是大人吩咐给你准备的安胎药。”
“你们,你们知道?”
“我们当然知道,你现在有孕在身”
“那为何还要把我当成凶手,为何不去抓真正的坏人?”
于寒把门口的药碗端了过来,递给许三娘。
许三娘接过来,蹙着眉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默默流泪。
林海生说“不是我非要关押你在此,只是很多证据现在指向了你。你夫君半夜回去的时候,是你在家见到了他,而凶案现场的匕首,你家大娘子都说了,那匕首应该是在你手里的。”
“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许三娘的哭声大了起来。
“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你好好想想,是谁那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你”林海生的语气严厉起来。
“栽赃我?谁能栽赃我呢?我自从加入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能栽赃我呢?”
“你再好好想想,匕首,银子,怎么都跟你扯上了关系?”于寒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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