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常发交代,刘甲当时约么二更时,路过他店门口,正好他在准备打烊,刘甲拉着他炫耀了自己那一大口袋雪花银。
“然后呢,然后你就见财起意,灌醉他,然后尾随他回家,伺机杀了他,偷走了他的银子,对不对!”林海生厉声道。
常发心虚的擦了擦汗,说“冤枉啊大人,我哪有那胆子?”
“你刚才去刘家干什么了?是不是想趁机捞一把,再低价收入家具?”
“我……我……”常发额头开始冒汗。
“既然你不想在这里说,那就去衙门公堂里说!”于寒吓唬常发。
生怕落得个图财杀人的罪名,所以常发忙不迭承认,自己刚才是去刘府敲诈去了……
“刘甲出事前的晚上,他在我这儿喝酒,说他得了一大笔银子,后来他喝醉了离开,我说送送他吧,他不让,自己歪歪扭扭的走了。我送他出门以后进屋关店铺门,然后就发现了,有个人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路边,在一棵树下躲着!”
林海生听出了重点,连忙让他把细节都说清楚。
“看起来是个女人,瘦瘦的,就躲在树下盯着刘甲,过了一会儿刘甲拐弯回家了,她就跟上去了,走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她也没回头捡。我等她走了以后过去一看,是一个簪子,看起来还有些眼熟,我没仔细看,就先收了起来,关门睡觉去了。”
“什么样的簪子?现在何处?”于寒追问到。
“那簪子,第二天一听说刘甲被杀了,我拿出来仔细看,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哪里不对劲?”
“那簪子虽然年代久了,可以做工很不错,上边镶的还有一个红枣大的珍珠,所以我有印象,那就是刘甲的老婆陈氏平日里常戴的,所以我今天就过去问问她。”
“不止问问吧?”于寒冷哼一声。
“我就是想着,小老婆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刘甲还说等小老婆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以后,要给好好的开始经营产业,小老婆以后的日子可有盼头呢,不至于傻到杀了刘甲。现在小老婆却被当成凶手抓进牢里了,万一另有隐情……”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就想着是不是大老婆嫉妒平日里刘甲疼小妾,又怕小妾以后生了孩子更是没她的地位了,所以因妒成恨杀了刘甲,不然她大半夜,偷偷跟着自己的相公干嘛”
“所以,你拿着簪子去勒索她,是不是?”林海生厉声道。
常发不置可否,赶紧从兜里拿出簪子交给于寒。
“二位明鉴啊,我一时糊涂,但是也没真的勒索她,反倒被她跟她家那个聋子老奴打了两棍赶了出来,我也没捞着便宜啊”
于寒把簪子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林海生。
林海生跟于寒又折回刘府附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林海生叹了口气“走,先回县衙。”
回到县衙稍事休息以后,两人便钻进书房开始仔细的梳理案子。
“说说你的看法吧”
“你这人,怎么又想让我先说,然后挑我毛病?”于寒愤愤然。
“行,那我先抛砖引玉一下。许三娘不是凶手,好了该你了。”林海生故意气于寒。
于寒手里拿着簪子,作势要去扎林海生,被他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经的,你感觉陈氏的嫌疑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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