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小便听了许多道理,大家都在教你如何听话,如何成功,如何超过别人。每个人或多或少曾成为父母的期望,他们或许将自己未完成的事业或兴趣爱好统统强加给你,每一位家长仿佛无比着急,生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大家匆匆忙忙过完小学、初中、高中,然后一帮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到了大学该谈恋爱谈恋爱,游戏也是家常便饭,临近毕业再被推着去匆匆忙忙签三方,匆匆忙忙毕业,再匆忙奔赴工作岗位。这时候,许多青年学子的梦醒了,或者说,他们开始觉醒。
中国每年毕业几百万大学生,社会上诞生出数百万岗位迎接他们,他们大多数人刚开始都是怀揣着热情与一腔孤勇投入工作岗位。不久以后有人退缩了,有人迷茫了,有人在这破单位越待越恶心,于是又有一大波人或失业或跳槽。见识了社会的现实残酷,许多人又转头去考公考研考编,庞大的需求催生了一大波辅导机构上市,也算是为另一拨人的就业做出来了贡献,几年以后的就业形势又能如何呢?谁也无法保证。毕竟,大家生存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谁还顾得上喜不喜欢呢?这道理就像是班花嫁给了不帅却有钱的老bby,虽然那张嘴难以下口,但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的自己很美不是嘛。
每天看着电视上那帮想不明白年轻人为什么不生孩子的专家就觉得真是大傻叉,我们生不生孩子,你们没点数嘛,好意思问年轻人?大家十几年前没人的梦想是一套房子吧?
纯粹的爱情在今天是极度稀有的,当幸福多数时候被房子车子绑架的时候,许多人就已经输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渴望爱情的原因,但是大多数也只是合适,所以我为我们这一代人感到悲哀,这种悲哀也终究伴随着我们的觉醒而消弭。
说了许多废话,再来说说自己,我的大学时代大概率和你们的大学时代一般无二,上学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天选之子,上帝给自己一个悲催的青少年时期,总感觉这是磨炼,于是甘之如饴,毕业以后上帝依日在磨炼我,我觉得上帝真特么脑子有坑,看不起我就别搭理我,玩我算什么事儿,我长得很好玩吗?
我在GS省会兰州读大学,美名其曰省重点院校,其实就是标榜自己的叫法罢了,相信各位的学校也都在不遗余力地标榜自己。在上大学之前我是没有出过县城的,土里土气的来到省会城市:“哇偶,真大!”如同许多在城市迷失自我的年轻人一样,我也不能免俗,大学时代回忆起来就是;“认识了一帮可以喝酒打屁的损友,谈了几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挂了几科重修后勉强毕业,匆匆忙忙签了一个贼傻逼的工作。
当班主任说道:“我同学是他们公司副总,今天刚到,你们谁去接一下,我去定包间。”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人情往来,车接车送,开门护头,电梯挡门,事了拂衣去,工作已澈定。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此时的我自然是欣喜的。再之后就是签约论文、答辩、毕业。坐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未来也能像这飞机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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