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丑!”我微笑着对那个脑袋说,左手扣下扳机。ZI开始疯狂的吐出一颗颗子弹,顷刻间,那个丑陋的脸遍布了血窟窿。这把ZI这么给力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至少从手上受到的后坐力来看,这把枪不简单。瞅瞅手里的枪,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刚才没有发现的细节。这把ZIMini9微冲的枪口并不是原本的普通枪管,而是一个鸟笼的消焰器!一把微冲怎么可能用得到消焰器?看来这把枪也是出自艺术家之手了,至少子弹一定有什么文章。不过这个并不是我现在应该去想的,因为我听到那个那把勃朗宁停止了轰鸣,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在最短的时间内加速到最快,我一头从另一个窗口撞了出去,咚咚咚!!身在半空中,那个死神的催命符就开始咆哮起来。红砖的墙壁没有任何的阻挡能力,子弹瞬间打进房间把一切都终结。如果我刚才再晚出来一点点,估计我就要去见圣母玛利亚了。
但是,此刻跳出屋子的我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我面前有三个人,而有一个正在转过身来!分出高低只在这千分之一秒,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一切在我的眼里好像都变慢了。右脚发力,重重的踏在地上,加速!再加速!!同时左手的ZI指向了那个已经转过身来的叛军士兵,开始吟唱死神的赞歌。右手摸向胯处的枪套,抽出里面的沙鹰。
在1983年开始使用浮动式枪机的ZI向我展示了它过人的火力,弹夹里的剩余子弹在转瞬间全部进入了目标的体内,那名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身躯,甚至都忘了去开枪,下一刻他开始缓缓的倒向地面。没有傻乎乎的去换子弹,ZI立刻脱手而出,砸向一名叛军士兵,而已经被我抽在手里的沙鹰则是直接被我当成了榔头砸向了另一个叛军士兵。
我不可能使用军刀干掉两个拿着AK的士兵,或者说,即使能,也要花掉很长的时间。而此刻勃朗宁的射手一定已经发现我跑出来了,我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手枪这个选择显然更科学,但是刚才那个头冒出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有来得及给沙鹰上膛。我必须争取到一个上膛的时间!
被一个重量赶上短突击步枪的大手炮砸上会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对面的叛军士兵有幸体验了一把,还没有转过身的他被我用枪把一下子砸在了后脑处的脑干上。结果就是他直接就像面条一样瘫了下去,这个结果好的我甚至都愣了一下。立刻上膛瞄准,一声永远那么给力的轰鸣后,那个被ZI砸到了的叛军士兵永远失去了脖子往上的部位。至于这个被砸晕的士兵,我只能说他很“幸运”了,至少他不会看到自己的零件被打的七零八落。一枪轰碎了这个“幸运儿”的脑袋,我拾起ZI开始了飞奔。开玩笑,那个拿着勃朗宁的家伙可不会一直看热闹。
就像是在回应我一样,那个熟悉的轰鸣声再次开始响起,一颗颗子弹打在我的周围,激起一片片沙尘。我就想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撕碎!这样下去不行!我迟早会被一颗子弹打中的!突然一脚踏在前面的地上,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个脚上,腰部瞬间发力,强行把身体转了过来,因为承载了太大的压力,我机会听到了我的脚踝呻吟的声音。另一只脚也踏在了地上,让还在倒滑的身体骤然向后扑去。噗噗!下一刻,原本我马上就要踏上的地面被子弹激起的沙尘笼罩。如果我此刻还在像刚才一样往前跑,正好跑到那个位置,结局就不言而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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