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多少日我不太清楚了,那天刘梓汉斩杀了民众的上帝,那呆头傻脑的蠢蛋,或许只有他敢这么干吧,也只能他干得过吧。
而事实上我究竟有没有打老师骂父母呢?
“我没有!我没有!”我疯狂的摇摆着我的头颅,而那些旁观的,质问我的,恨不得砍下他来给“已故”的神灵谢罪。
“呵,还不承认对吧,你都把老师打跑了。”一位同学说道。
“对对对,当时他在办公室也是这种口气,什‘我没有!我没有!’的。”另一位同学补充道。
老师被打跑了?星期五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脑袋已经反应不过来。我只是想正常上课啊!我
我只记得我到办公室时手里仍拿着那蓝色削笔刀,好像到了办公室我也拼命的砸桌子,但.......我没有打她呀?此时我假想了一下带血的削笔刀,后背一阵发凉......
“你知道王老师对我们多好吗?你这么做......”
“都说了没有啊!”我极力否定。
“梁玉后边来,那傻逼只知道打女人。”他们做出了罗马铁阵的防御姿势把我团团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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