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埃里克。”“嗯?““咱去喝酒吧!““哈?”
在埃里克拆除了绷带,伤势基本稳定下来后,煌就喝酒对埃里克提出了热忱的提议。“煌,咱还在执行任务,你作为执行部正式成员应该严守纪律,我更不用说。而且,根据校规第三章第七十二条,学生...”埃里克在医院大厅的铁凳上正襟危坐,眉头皱起,一边等待着自己的通知书,一边对煌的“不良行为”进行批驳与纠正,却被煌手豪迈一挥打断,“真是啰嗦,没问题啦,校规校纪我背得比你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还熟。我已经跟我家老头子和李奶奶打过招呼了。而且咱作为外围人员放松一点也没关系啦。”“重点是任务而不是外围吧喂!”埃里克单手扶额,感觉煌从小“疯丫头”的称号真是起得不亏,无论何时何地都先注意到事务中最轻松·最容易钻空子的几点,然后毫不脸红而得心应手地运用起来。不过...扶额的手快速抹下,遮住嘴角不自觉浮起的笑意——经历过疲累的苦难后,这样一个黑猫般嬉闹的女孩在身边,真挺好。
“你笑了对吧。”“没。”“当真?”“嗯。”“骗人的人当gy哦!”一阵牙酸过后,埃里克为自己刚才“真挺好”的想法开始忏悔。
“走吧,大不了我取消把你灌醉再捡尸的计划。”“你...”埃里克闷闷地闭上了嘴,他很小便领悟能勉强应付这女孩的方法大概只有沉默。煌见状露出胜利的笑容,勾着这沉闷的童年好友的脖子三步并作两步赶下楼梯,“进军居酒屋!“
路上,吃力抵御着煌言语骚扰的埃里克突有明悟,旋即转头看向大大咧咧的女孩:“喂,老煌,你和大爷那年从酒庄搬走后还和我奶奶联系吗?我还以为咱就此相忘于江湖了。还有,大爷现在咋样了?”“你个呆子当然注意不到我和李奶奶还有联系,我这些年可是通过她掌握不少你的小~秘~密。”煌嘴角微翘,手指慢慢绕着自己的浓密的长发,“我爷嘛,老样子,抽烟喝酒吃肥肉,爱与异性交朋友。”嘴上的话语依旧调皮,少女的嘴角却慢慢放下,“埃里克,还记得清小时候吧。”“反正比你清。”“嗯,不准忘了!”
夏天东京的午后,黄昏和女孩真是绝配,活泼的被衬得更活泼,文静的仿佛融入夕阳,眉眼间带一点甜蜜的忧伤,一切像街边刚出炉又冷却得正好的玉子烧,让人幸福的程度一分不多,半点不少。“煌。”“嗯?”“谢谢。”“不客气”谢与客气的内容尽融化在恰到好处的空气中,非要说,大概是与儿时青梅相遇的欢喜,救命恩情的感激,一点少年的青涩,一点...被压抑许久,被离别打断,被重逢唤起的情愫。
所有游人沉醉在这蒸汽波式的浪漫时,一个漆黑的镜头与“咔擦”一声轻响唤起一道暗流。那手机的主人,一个混混在拍到二人照片后立刻隐于人群,并将照片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账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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