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的瘦脸男子开口了:“剑圣当真名不虚传,单打独斗我不是你的对手。”
聂宇淡淡一笑,道:“阁下不用过萦于怀,因为普天之下很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红衣男子亦是笑了笑,不置一词,幽幽道:“我亦是用剑之人,眼见天底下最厉害的剑客就在眼前,不免心痒,想和你多过几招,但是很可惜,使命在身,这个遗憾看来是留定了。(说到这里,他眼神陡然间变得冰冷)因为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的机会了。在这世间恐怕还没有哪个人单独面对我们五散人能够逃生,就算是剑圣也不可能。”
聂宇笑道:“魔教的金木水火土五散人,久仰大名。听闻各位都曾是名震一时的高手,各负绝技。有传言说:天底下只要是你们相要杀的人,不会活过三天。今日倒是幸得一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聂某倒是很想领教领教五散人究竟是不是如同传闻中那般无懈可击,不可匹敌。”
红衣人面带微笑,说道:“当然,不过不用劳费剑圣光降,我们自会好好如你所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语气陡然转冷。
一时之间,双方各自凝神,握住兵刃。已是剑拔弩张之势,顷刻间,大战便会爆发。
聂宇眉头一凝,脚下一动,身影飞出,剑光闪烁,一道犹如流星一般的剑芒冲刺而出。
聂宇这一剑,快如闪电,直指那白衣女子。
眼见剑锋已近其身,一个圆鼓鼓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举起盾牌一顶,登时将那白衣女子罩的密不透风,殊无死角可言。
剑盾陡然相撞,聂宇有心试试其深浅,当下手下使劲,剑刃凝聚真气。
一瞬间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纵横四方。
而这持盾者却脸不红,气不喘,站在原地,安如泰山,巍巍不动。
聂宇微感惊异,自己这一剑蕴藉着极为深湛的内力,剑气四溢,纵使这盾坚硬非凡,持盾者也必被这凌厉的剑气所伤。
但这人兀自巍然不动,丝毫不受剑气的影响,当真匪夷所思。
聂宇心想过多与其纠缠无益,当下气凝回聚,长剑一撤,后退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犹如惊雷,瞬间窜至聂宇身前,一剑刺出,正是那红衣男子。
聂宇凝眉,挥剑一格。那红衣男子不依不饶,一把长剑使得飞快,顷刻间便是十数招攻出。但聂宇岂是泛泛之辈?倏忽之间,两人已然互拆了二十余招。
就在这时,斜刺里三把飞刀早已袭来,他正与那红衣男子斗的激烈,而三把飞刀已然将聂宇周身的方位罩住了一大片。聂宇眉头一凝,刚想纵跃而出,哪料头顶上凉风飒然,又是三把飞刀早已飞出,已然将聂宇周遭位置全数封死。
聂宇避无可避,当即长剑圈转,一圈凌厉的剑气荡开,红衣男子被逼得不得不后退,随即又听得当当当当的响,那些飞刀悉数落地,
聂宇看着地上的飞刀,眼神微动,心里奇怪:“只有.....五把?”
倏忽之间,背后凉风袭体,他心中一惊,当即抽剑背挡,然而就在这时,笛声响起,脑子里一阵昏沉。
他连忙运起内功阻挡,但就这一瞬间的疏神,背后隐隐作痛,飞刀已然刺碰到了他的肌肤。
柳叶慌神道:“师父!”当下右手按住剑柄,刚要拔剑。
只见聂宇身影鬼魅,滑如游鱼,一晃一折,那柄飞刀一下穿破虚空而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