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内功奇高,只是张嘴一吸便将石中君拉到身边,铁链作响,一只脚踩住了石中君瞪着眼睛打量,怪人嘴里呜呜,不会说人言,石中君心惧,瞪大眼睛瞧了一眼,心中明了,原来那怪人舌头平白短了一截,所以才说不清楚话来。
“老前辈脚下留情!”
石中君开口,他想要活命试图与怪人沟通;怪人不理他脚上用力踩在他的胸腔,石中君吃痛,哀嚎一声,方才自崖顶落下将他摔得不轻,哪里还经得起怪人一踩呢。
怪人哈哈大笑,双目赤红,那是常年吃血食产生的后果,他时常处于疯癫之中,石中君落下崖底十分不幸,暂时他的意识消磨,变成了嗜血狂魔。
一只脚板伸到石中君的背部,突而发力将石中君挑起落在了后方崖壁上,怪人蹬蹬蹬后退以背部将其挤压,迅速转过身子,张开大嘴朝着石中君的脖子咬去,石中君躲避,怪人不得口,怒吼连连,面部肌肉抽搐,青筋暴起,血管印在脸上几乎炸裂开来。
怪人瞳孔的呻吟,趴在地上痛苦的摸索,他抓到半只灰雕连忙放在嘴中吸吮,灰雕早已死去多时,血液凝固,他趴在洞中恶吼,石中君听得真切,就是他在黑龙崖听到的声音,怪人在地上打滚,全身血脉喷张,身体红彤彤就像是一个快要爆炸的火炉,怪人附在地上,张口吐出一道气劲,轰隆,蹦碎了的一块山石,在坚硬的石壁上留下一道深坑。
“好霸道的内功”
此时,石中君还在感叹,他不忍看见怪人受病痛折磨,自地上爬起来,走到怪人身边,伸出胳膊道:“你如此难受,想必是要嗜血了!”怪人哪还听他废话,抓住手臂送到手边张嘴咬下,石中君闷哼一声,只觉的头晕目眩,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他的血液朝着怪人体内涌去,大约过了十几息,他实在坚持不住,想要抽回手臂,奈何他全身苍白,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了。
直到怪人双目由赤红变回正常才将他的手臂放开,石中君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血样,他捂着手腕动脉处苦笑不已。
“啊啊~”
怪人第一次开口,引饱鲜血他自疯魔中醒来,两手撑开乱发露出一张沧桑的面容,他孤疑的盯着石中君,神色之中有惊有喜,眼底又含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他许久长着嘴巴只能啊啊叫着无法说出整话。
“老前辈,你快将我吸干了!”石中君一只手强撑着自己坐起来背部靠着石壁,他苦笑不止,发现怪人眼神清澈,忍不住和他聊了起来。
怪人指了指舌头,面目狰狞,充满恨意,然后手指点在地上,道道气劲迸发,在石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石中君望去却是尴尬挠头,那是一行行刚劲无比的字迹,只是可惜,他并不识字。
怪人摇头叹息,独自坐在一旁,只盯着他却是不再说话了,石中君爬到字迹旁,认真看着,嘴中念道:“你......是........?........人”中间那个字他不认识,反复在嘴中嘟囔,怪人听到沧桑的眼中留露出希翼之色,满怀期待的望着石中君
“我知道了,前辈是问我是什么人吧!”石中君一拍脑袋,激动的站起,却是噗通一声又倒在地上,方才他的失血过多,这一站起来,头晕目眩不止。
怪人点头,石中君道:‘前辈,我是南云山紫霄峰圣教弟子,当今圣教教主便是我的师傅了!’石中君情绪低落,没有发现怪人神色转变,身子起伏一双眼睛在清澈与血红之间来回转变,又孤兀道:‘再过两日就是我成婚的大喜日子了,不曾想坠入了崖底,唉!’
一声叹息,传遍石洞,怪人把头转向一旁,右手并作剑指,又继续在地上写字,石中君望去,嘀咕道:“你..............入......门........几...........?”最后那一个字他不实的,但是理解了怪人的意思,叹道:“前辈是要问我加入圣教多长时间了吧!”怪人恩了一声,却是极为冰冷,石中君仿佛没有听见,失落道:“我失忆了,他们说我是教主的弟子,又和教主的女儿青梅竹马,虽然一切都是真的,但我总觉的哪里不对,我梦中时常望见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的不是绿竹吧!”
怪人眼中复杂,他神色缓和了一些,在地上继续写字,石中君摆了摆手,道:‘前辈不要写字了,你还是说话或者用手比划吧,我能听懂!’说完这话,石中君捂住了嘴巴,他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能与口齿不清的人打交道了。
怪人看出了他的诧异,点点头,双手比划了起来,石中君甩了甩头将所有思绪抛的一干二净,等怪人比划完了,石中君拍手道:‘教主脾气虽然古怪,但是对我很好,将他的女儿也许配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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