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怎么是她?我的灵视就是这玩意?我有这么想她吗?路遥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了,两颗眼睛瞪得像铜铃。
“嘿,傻傻的看什么呢。”仿佛梦中的情形一样,少女纵身一跃,便跨过了大半个教室,跳到路遥身边:“不认识我了?”
“学什么不好,学别人烫头。”路遥顺着女孩的金发,手感居然还和以前一样,仿佛这不是染的。
“我这也算入乡随俗了。”女孩打掉他的手,像只高贵的埃及猫,对碰它的人说:“嘿,放尊重一点儿!”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女孩在美国呆了三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站在桌子旁边,只比坐着的路遥高了那么一点儿,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仿佛女王在审视她的臣子。
路遥被这陌生的目光盯得有些不爽,直接拦腰把她拽到了自己腿上,按住头,拿掉墨镜:“太阳又不大,你带个锤子的墨镜,让我看看……我去,眼睛这么闪,你戴美瞳了?”
“你居然……”女孩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有点儿懵:“胆子不小啊!”
“你在我面前装个毛。”路遥疯狂地揉搓着少女的脑袋,将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要死啊你!会长不高的。”女孩气得给了他一拳,仍旧像从前那样暖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得了吧,三年过去了一寸没长。看来这龙族血统也没啥用啊,最多也就染个发。”
“你怎么知道我的发色是因为……”女孩的脸色有些异样。U.unsh.
“你怎么可能去染发嘛。”路遥试图拽一根头发下来玩,却差点儿被她一头撞死。
女孩站到桌前,用她那蛇一般的黄金瞳死死地盯着他:“既然你知道我的血统,怎么还敢如此无礼?”
“为啥不敢?”路遥反问:“你还是谢逸君吗?”
“我改名字了,现在他们都叫我提亚马特。不过……我还是谢逸君,你的青梅竹马,这点是不会错的。”
“那就行,话说你能不能别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怪瘆人的。”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别过头,眼底闪过一丝忧郁:“龙类看谁都是猎物,哪怕是亲人,哪怕是同族。”
“嗯……”路遥移了下位置,重新和她对上视线。
“看久了还蛮亲切的。”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尤其擅长欺骗自己。”谢逸君重新戴上墨镜,免得出去后眼中的光芒将太阳刺瞎:“走吧,说好的,请你吃饭。”
“现在就走?”路遥左右看了看:“还在考试呢?”
“说的就跟你留下来就会写一样,空着吧,保你通过。”
“想不到我也是万恶的特权阶级?”路遥大喜:“空着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还是随便花点东西吧。”
少年拿起铅笔,仔细地在白纸上画了一副“百鸟朝凤”,又称小鸡啄米图。
“好家伙,你还不如空着呢,我还能给你圆一下。”谢逸君敲了敲他的头,这还是路遥特意弯下腰她才够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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