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俊,不过不适合结婚”。
十年后,同安塞冬见面,告诉了她妈对我的评价。
那天,从安塞冬家回来,
莫名的惆怅,我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什么,可能知道,但不愿深想。
回到家,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书中的内容为我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在单位的空闲时间都用在了上。
第二天下班,特意又到南岗书店买了本大卫·奥格威《一个广告人的自白》,看了两天,觉得找到了事业的方向。
当我沉浸在广告世界的时候,第三天下班等车时。
有四个人向我走来。
没错,那四个老流氓。
本来以为那天过后就没事了,不至于结这么大仇。我也打听过,那个同我打架的老流氓大家都叫的大傻子,至于本名已经被外号淹没了。大傻子三十五六岁,进厂十来年,老韩认识他,据老韩跟我讲,这货就是个混主,在动力车间有些领导都怕他,同事们一般有什么事都让着他,其无赖行径快人神共愤了。
因为,没有心理准备。
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来到跟前。车站的人毕竟较多,其中两人分别拉住我的胳膊,要去旁边好好谈谈。我又不傻,便用力挣脱,他们见计划无法得逞,大傻子也就不管不顾的用他的王八拳一通招呼我,另外三个可能怕事情闹大把人打坏了,就放开了我的胳膊。
事发突然,无法还手,这个时候逃跑就成了本能。见我跑出包围圈,大傻子想痛打落水狗,被另外三个拦下来,大概觉得挽回面子就算了,被把事情闹大。
跑了几百米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见他们没有追来,便找一处墙根儿坐下缓缓,让自己冷静冷静。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儿烟点上,心想:这下大意了。
抽完一根烟,发现自己衬衣一边的袖子肩膀处被撕开了,一摸脸感觉嘴角和脑瓜皮有点儿疼。还好,没有大碍。看来大傻子打架水平也就那样,如果给我几个封眼儿就麻烦了,只有继续挨打的份儿了。
起身,来到104路科大这一站,继续等车。
在太平桥下车后没有直接回家后,直接去后街找拉皮儿。拉皮儿是我二十一中的高中同学,是在高中时期一起奋战的老铁。到他家后,没有在屋里多呆,怕他妈知道太多,来到胡同口才告诉他自己今天吃亏的事情。老铁当然没二话,告诉我能找四五个人,随时可以去干。
我也没有客套啥,这么多年一起玩儿,彼此了解。
然后,他又同我一起去大有坊找豆包。因为衣服袖子撕开了,我就让拉皮儿去找,豆包来到胡同口,手里还拿着个包子,被我抢了过来,边吃边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豆包拽着我的衣袖笑道:“少侠,你也有吃亏的时候”?
哎!少年时树立的威名渐渐远去。
请理解我出现了马失前蹄。
人间正道是沧桑啊!
豆包准备去找林忠武一起码人,让我放心。我同拉皮儿往回走,我让他到我家坐坐,他表示回家还有事,改天再去找你。
回到家,感觉比往常热闹。
我妹坐在饭桌上正比比划划地跟爸妈在白话儿什么,厨房里传来滋啦啦炒菜的声音,不用说,一定是王继光在那献殷勤。
见我进屋,王继光赶紧出来叫哥,他比我妹大一岁比我小一岁。见我撕破的衬衣袖子没有吭声,转头去看我爸妈的脸色。我妹见我的袖子便问咋整的?我面对家人,露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表示中午踢球被人拉坏的。喜欢踢足球,家里人是都知道的,经常伤这儿伤那儿,衣裤弄破是常事儿,反正脸上没伤,也看不出啥来。可能爸妈也正专注我妹的故事,最近我妹是爸妈关心的重点,快结婚了吗,要准备的东西多,对王继光家里的事总是充满热情和好奇心,这关系到自己姑娘以后的幸福。
我换件衣服,去看王继光在做啥菜。一看是锅包肉,心想还挺有两下子,这货一脸狡猾笑看着我道:“哥,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出去聊聊”。我估计他看出了咋回事儿,这货不良少年的经历不少被我妹威逼出来,不敢告诉爸妈,只有偷偷告诉我。我用指头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他表示明白,便继续做他的锅包肉。
吃完饭,我们来到大坝上的石墩子上坐下。
这货殷勤的掏出一根儿红河给我点上,自己却不抽。我道:“少装犊子,想抽就抽”。还真服她,到我家装惯了五好青年,到外面竟也还能忍住。
也没想瞒着他,就把今天的事跟他说了一下,并告诫他连我妹都不能告诉。
他赶紧拍胸脯表示明白,并说这事交给他就行了,明天找十几个小生荒子去弄他。我赶紧让他打住,告诉他主要是去镇镇他,不是真打,毕竟在单位不是儿戏。然后,他出主意说找几个面相凶恶,刚从号子里出来的一起去镇他,效果会好,我一想也是,就答应了他。
第二天中午,分别同拉皮儿、豆包和王继光通过电话,把集合地点定在了动力车间附近的一个台球厅。
时间是下午五点。
快五点的时候,我跟组长许姐说是去厂诊所看看牙,并让范斌和周春雷替我把活儿分担一下,我们经常替来替去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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