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才示意王立平禁声,他立刻想到,既然周围被人设了禁制,那饭菜定也是不能幸免,情急之下,分别在自己和王立平头上取下来一些头发,用王立平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烧化了,店里的酒水自是不敢再喝了,二人只能闭眼将发灰生含在嘴里吞下,然后又将自己舌尖咬破,用舌尖血分别在自己和王立平胸口画了一个定神符。
一切已毕,他对王立平说道:
“目前我们所在的房间已被下了禁制,依我看你的警卫肯定也被控制了,如果你我行动,在被施术人的眼里肯定也如平常人一般,你我最终仍会被施术人控制,施术人的道行深浅暂时还不好判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刚刚让你吃下的发灰和画在胸口的符是为防止你我心神被控制,如若心神被控制,你我就真的脱身无望了。”
王立平初时心里慌乱,但经过几日来孙继才破解军中疑案,对孙继才的本事已经是佩服之至,再加上军人的悍勇之气,不时便心神稳定,点头示意明白。
就在此时推门进来两人,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满面悍勇之气,另一人五短身材,国字脸,四十来岁年轻,虽长的再平常不过,但眼中却隐有精光闪烁。两人都作国民党军官打扮,进门后那满面悍勇之人回身将门掩上,五短之人却是满脸和气,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一个红布盖着不知里面是什么。
孙继才看了一眼王立平,从王立平的眼神中看出,他并不认识这两人。
孙继才明白,这就是试图谋害两人的元凶了!
此时王立平手中还拿着枪,正要抬枪,却发现那个高个在掩门回身之时手中已多了一把枪指着二人。
那五短之人却仍是不紧不慢,满脸和气地冲二人摆摆手,操着一口略有生涩的中文道:
“我劝二位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板田君的子弹味道可不如这满桌的美味令人愉悦。”
说罢从旁边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人对面,示意那个叫板田的人上前收了王立平的枪,接着自我介绍道:
“我叫鹤田向佑,是东北军长官寺内寿一的军事顾问,最近这位先生给我们造成了一些麻烦,想和你谈谈。”说罢向孙继才看来。
既然到这一步了,孙继才也并不慌乱,轻笑一声。
“想必玉洁之术就是你的手笔了吧?”
鹤田微笑道:
“屈屈偏门小术,新学不久,倒叫先生见笑了,比起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巫术,自然是上不得台面。”
说罢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
孙继才嗤笑一声:
“巫术便是你们老祖宗从我们这里偷学去的偏门降术演化而来,w.uuknshm屈屈降术本就在我中华上不得台面,到你那里却当个宝。”
鹤田也不着恼,轻放下筷子,向板田使个眼色,那高大男人揭开托盘上的红布,显出一个五两寸见方,两寸高低的小盒,他打开,盒里有两个鹌鹑蛋大小的黑亮类似丸药的东西,他首先拿起一个,来到王立平面前示意吃下,王立平自知肯定不是啥好玩艺儿哪肯就犯,怒视来人大骂小鬼子,板田不知是听不懂还是并不在意,把小盒放在桌上,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白色短绳,上前就要绑他,王立平拉开架势对抗,但无耐王立平本就是个文官,加之身体在这大汉面前也略显瘦弱了些,挣扎几下便被制服绑住了双手,孙继才欲要上前帮忙,但见鹤田始终坐在椅上微笑不语,显然是有恃无恐,竟没敢动,大汉又拿起药丸送到王立平嘴边,王立平只是摇头闭嘴,大汉伸开左手捏住他腮两侧一较力,王立军嘴便被强行打开,大汉右手将药丸扔到他嘴里,顺势将他嘴盖上,把他头往上一抬,那颗丸药便被他吞服下去。
大汉又来到孙继才面前,示意他把另一颗吃下!
孙继才这时也是内心焦急,但看刚才大汉制服王立军的身手,自付虽跟随师傅多年,手底下功夫较一般武夫那是自不在话下,但此时要胜这个大汉却不是举手投足间就能了事的,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鹤田向佑,此时他也只能将宝都压在此前吞下的发灰和胸口的定神符了。
思付以定,孙继才倒也大气,不等大汉动手,自己拿起药丸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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