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沧海刚才夸的好海口,内心更是算计不停,对面木高峰见这矮小道人身材便如孩童一般,提在手里只怕还不到八十斤,然而站在当地,犹如渊停岳峙,自有一派大宗师的气度,显然内功修为颇深,顿时也不敢小看,心想:“这小道士果然有些鬼门道,青城派历代名手辈出,这牛鼻子为其掌门,决非泛泛之辈,驼子今日倒不可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为人向来谨细,一时也不敢贸然发招。
便在二人蓄势待发,静待对方先攻之时,旁边郑钺突然道:“哈哈,余观主率领青城门人将整个福威镖局都挑了,甚至连分局都没放过,如今林震南夫妇也落在你的手中,此时说什么要将林平之带走,岂不是笑话,天下人如今都知道余观主此举不过是想独吞林家的辟邪剑谱吧了,余观主又何必掩耳盗铃,杠什么侠义道的大旗呢。”
余沧海一听此言,顿时愤怒至极,刚要运劲,因右手握剑,想以左手发出摧心掌,但是猛地这么一提真力,才感到左手仍是疼的不得用功,顿时心下一惊,暗道:“这木驼子本就是一个劲敌,而眼前这小子也颇为难缠,自己门下并无一人是他对手,若是自己此刻与木驼子交手,此人再从旁边出手,我左手已伤,非败在这两人手中不可。”余沧海浑身一机灵,此事事关青城派百年荣辱,他又想到郑钺的那把威力大的超出想象的弹弓,更是心中一禀,要是与驼子身死博斗中,再挨那么一钢珠,自己恐怕性命不保,丧于木驼子之手,想到此,余沧海顿时心气一泄,觉得毫无胜算。
余沧海用手指着郑钺,“你····好,好,你衡山派身为名门大派,门下弟子剑法虽好,但是如此是非不分,不顾侠义道的义气,岂不是误入邪道?贫道虽于侠义二字时刻不忘,但是此地毕竟是你衡山派的地盘,此时也自当不再管了,刘三爷,明日是你金盆洗手的大好日子,贫道此时虽退,却一定会去捧场的,咱们走。”
刘正风见余沧海如此说道,笑道:“余观主好走,多谢看顾在下这点薄面,明日再见。”
余沧海又一拱手,接着手一挥,率领本门弟子,正要退走。
对面木高峰此时哈哈一笑,说道:“多谢,多谢!余观主当真够朋友,够交情,不亏为侠义道,冲着衡山派的脸面,连杀子大仇也肯放过了。江湖上如此重义之人,还真的没第二位!”
余沧海冷冷的道:“木兄知道了就好。这一次在下退一步,以后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木高峰笑嘻嘻的道:“那也未必。说不定余观主义薄云天,第二次又再退一步呢。”
余沧海一走,郑钺立马上前向刘正风问好,刘正风连连点头,而旁边向大年等衡山派门人更是纷纷向郑钺称颂不已,心生羡慕。
“郑师弟,想不到你入门才三年,剑法居然已是如此之高,师兄等···哎。”
“想不到郑师弟一句话居然就让青城派自动退走,这真是难以想象。”
“那里,郑师弟只言片语就将这当世一流高手的对决给解开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能让余观主自动退走,已是大涨我衡山派的威风。”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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